诉自己,她和墨从安的人生就如同两根永远不会有交集的线,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只是她哪里猜到,即便是这样的两根线,也被墨从安强行从中间打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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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里脏乱无比,杂草发出腐烂的气味,一向清冷的墨从安竟身着沾染了污渍的囚衣,头发上插着几根稻草,白皙的脸庞也脏了几分,再也没有往日那写意风流的风采。
这里是大理寺的牢狱,里面关着的,大多是犯下重罪的官员,他被单独关在一处,这里寂静得连角落里的老鼠吱吱的叫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纵然面临如今境况,他依旧面无表情地背对着墙壁打坐。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他徐徐睁开双眼,像是早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一般。
“苏大人来看我不怕遭到连累吗?”
苏有学蹲下身子看向墨从安,“大夫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难道心里不怨恨陛下吗?”
“我不过是他巩固政权的牺牲品罢了。这罪名若是落下,便是要人头落地,怨恨也捡不了我这条命。”
“你倒是看得很清楚。”
墨从安依旧淡然,“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大人定不会救我,而是选择将我这个绊脚石给清除好让怀王能够造反成功是吗?”
苏有学心一紧,还好给他单独安排了牢房,否则被别人听去了便是大麻烦,同时他又惊讶,这墨从安竟然将他心中所想都猜得清清楚楚。
“你既知道我的计划,那我更是不能留你了。”
那日他约墨从安密谋,向他提了换主子的事情,墨从安欣然应下,可是苏有学为人谨慎,见墨从安答应得如此干脆,怕上了他的当只说自己说的是醉后的玩笑话而已。
都说墨从安不会游泳,不会喝酒,不会武功,是个十足的弱质书生,可他一直怀疑墨从安在伪装,故而在他出了酒楼之后,便早有预谋地将他推下河,他们自然是不会真的将墨从安淹死,朝廷重臣若是死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这墨从安的周围总会有那么几个暗卫在暗中保护他,所以那日也是冒险将墨从安推下水。
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将几名暗卫引到了其他地方,剩下一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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