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那一刻土崩瓦解,内心摧枯拉朽地向他倾斜。
只是梓文态度坚决,她着急地回宫想其他对策。
朝中自墨从安入狱之后突然平静了起来,宛若风雨欲来前夕的平和。元梓筠略微松了一口气,也只是稍微而已。墨从安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次幸免于难也免不了下一次,所以此事才尤为地难办。
只是在景蕴宫独处之时,她经常能回想起那日墨从安醉酒之后,温软的唇夹带着浓烈的酒气贴上她的面颊,每每想至此脸上莫名多了两片红云,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人的面容却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面前。
喜欢他吗,长公主自己亦不可知。
由此,连带着想起墨从安的醉话,那日他说,自己命硬克夫的传言都是因为他,都说酒后吐真言,长公主不解便派暗卫调查了一番。当然这件事没有告诉小桃,毕竟她的八卦程度首屈一指。
得知事情的始末,元梓筠的感受——大概就像是被大狗熊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墨从安这种书生也能干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元梓筠心道自己还是太过于天真,那墨从安又怎么会是普通之人。从见他第一面起,他身上的每处都透露着不简单。
可那人,终究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井,往里瞧上一眼,便是从此深陷不自知。
颜溪见元梓筠有点儿出神,几分赌气地说道,“既然这样,颜溪就先告辞了。”
元梓筠歪头望着他,没有阻止,可那眼神好像分明写着,“你走啊,你走啊,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颜溪本来气愤的脸顿时变得有些怂,拖着鞭子转着刚没绕出几步默默地又绕回了原位。
元梓筠凑到他面前,“你去把墨从安劫出来。”
凭颜溪的武功和易容术,她相信救一个人不是难事。
“为什么是我?”颜溪疑惑地指着自己。
“因为你坏事做多了,不差这一件。”
这个理由满分,他竟然无言反驳,便又问:“那你刚才还说让他死了算了。”
元梓筠粲然一笑,语气俏皮:“这不是想把他抓来做太监也好有个伴吗?”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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