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姑娘,没想到的是她的眼神是那么坚韧。
只是可惜了,她这台戏,他不愿意同唱。
戚桃言望向他的眼底,那里是一方寒潭,没有因为她的攻击而溅起一丁点的涟漪,反倒显得她是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了。
她看着温婉,却因此骨子里更多离经叛道,后来她问过元梓文,“陛下为什么不同她在一起?”
元梓文不答话,她却戳中了他的心思,“陛下该说身不由己了吧。可是若是真正爱一个人,便是脱一层皮,爬也要爬到那人身边去的。”
可有时候,爱一个人简单,在一起却好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或许面前并不是千山万水,你以为那是,便是了。
元梓文从不辩解,心动是情难自已,付出是心甘情愿,可是结果却如梦一场。
便止步于此吧,他曾放肆过,够了。
也尽了。
而就在沉默的此刻,两人之间游走着微妙情感的此刻,军报终于来了。
元梓文激动地站起,却在听了那军报之后,非但没有松一口气,支着桌角的手一颤。
那前来通报的士兵说的是——
墨从安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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