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你今天是疯了吗?!朕无缘无故,这样苛待身边人,让人如何评说!朕岂不成了暴君!休得再胡说!”皇帝脸黑了。
林枫一看,真生气了,赶紧开溜,“奴才问问晚膳准备了什么。”
出去了,林枫还在想,皇帝一向节俭,给他省口楠木棺材板钱还不好?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先前笑也笑得莫名其妙,后来生气也莫名其妙。想想皇帝的年龄,是不是快到更年期了?
晚上回去休息,小东子跟林枫说,“师傅,您今天说的话,好吓人,什么火化,骨灰什么的,……杀人不过头点地。所谓死者为大,便是死刑犯也要归还家属尸体的。只有大jian大恶之徒,才会挫骨扬灰,尸首都不留。您这笑话不好笑!”
“啥?笑话?你当师傅我说笑话呢!”
“笑话都不算,因为不好笑。”小东子气哼哼地出去了。
林枫不由反省,原来大伙儿都觉得自己说的火化是个失败的笑话,自己想的节俭的法子,在他们看来,属于幽默未遂?
看来,自己到底不是真正的古人,有些时候,跟古人没法沟通。明明火化在现代社会很常见的好不。
好在第二天,大家好像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谁也没有再提起,林枫也免于尴尬。
那位不死心的三堂兄过了两日又来了,这回还是族长陪着一起过来的。
林枫故意让他们多等了一会儿,快傍晚的时候才出去,才到宫门口去见人。
族长一见了林枫,就摆起谱来,“你如今有出息了,连兄长都欺负,你可知道长幼有序!”
“我只知道自古忠孝难两全!三堂兄求的事情,违反律法,我可不能对不起朝廷。”摆谱谁不会啊,这次林枫倒是没有坐着喝茶,但是身边几个徒弟,也是前呼后拥地给她壮声势,他们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