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玻璃冷声问: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就是你在别人家里做客时的礼貌吗?我之前只是觉得你成绩不好,但本性不坏,现在是不是要改观了?你跟那些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有什么区别?”
江悠好几次想插嘴都没插上,直到被哥哥说成‘嚣张跋扈的二世祖’她就忍不了了,看着地上的碎玻璃,江悠蹙眉赌气:
“不就是打破一个杯子嘛,哥你至于这么说我吗?”
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在张兮这里,她在哥哥眼里甚至比不上张兮的一个杯子。
“这是一个杯子的问题吗?我是在说你的脾气,你的品行。”江盛清觉得自己的教育很失败,把唯一的meimei宠的不辨是非善恶。
江悠从没听过哥哥跟自己说这么重的话,心理上根本受不了,大声为自己辩驳:
“我品行怎么了,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吗?”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是江悠的全部,别人怎么说她都无所谓,哥哥这么说她就是不行。
“依你现在的样子来说,确实是这样的。”江盛清眸中满是锐利。
江悠指着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张兮,怒问:“那个野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咒,让你这么指责我!她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