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了。所以,面面俱到,为夫君筹谋,才是宫里存活的安身之法。本宫就是要和那些只会叽叽喳喳的宫嫔们不同。”
“主子说的极是。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主子才有资格为皇上分忧。”泊天的眼角眉梢,迸射出得意:“也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会越来越离不开主子,对主子越来越好。”
两人相视而笑,往倾波宫去。
这时候,殿上的气氛很是凝滞。
凌烨辰脸色铁青的坐在龙椅上,蹙眉看着殿中央跪着的使节,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