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对他的伤害太深,才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么不堪的样子。
薛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锦盒:“你赠我的定情信物,你自己不记得了?”
裕王一把从薛翀手里把锦盒给夺过来,当众打开了那支锦盒。里面赫然一支耳坠子,看着挺普通的,没有什么特点。
“芽儿,这是你的东西吗’?”裕王有些紧张的问。
“冰玉。”腾芽也勾唇一笑:“把册子拿过来。”
“是。”冰玉这个时候已经气的不行了,强忍着没有发作,把册子递了上去。
“请皇上过目。”腾芽不动声色的说着话,目光投向裕王。
看着她的眼神,裕王心里松乏不少。
凌烨辰接过册子,扫了一眼,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耳坠子到底是不是芽meimei的东西?”宛心担忧的问。
只可惜凌烨辰根本就没有搭理她。
“这耳坠子的确是臣妾的东西。”腾芽朝宛心看了一眼,接续道:“只是有一日,臣妾遗失了其中的一支耳坠子。觉得可能是宫里有宫人手脚不干净,特意让冰玉记录成册,以供日后翻查。且没过几日,臣妾嫌那一支耳坠子孤孤单单的不好看,就让冰玉送去了内务局,把垂下来的玉石给磨成两颗小珠子,做成一对小耳坠,赠予了冰玉。臣妾所言,皆有证据可查,相信内务局事无巨细,也必然清楚记录,原本的图样以及改制后的图样均在。若这样的东西是定情信物,那臣妾必然会好好珍视,怎么会如此不走心呢。新君以为,随意从我这里拿走一样贴身的东西,就能作为日后污损我名誉的证据,是不是太儿戏了?”
“芽儿你……”薛翀被她的滴水不漏,气得不轻。
“何况还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腾芽温眸而笑:“皇上一直担心我的安全,我的漓乐宫看着没有什么不妥,但其实外有羽林卫暗士把守,即便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不惊动人就来我宫里走动,除非是我宫里有人与你里应外合,你进的了宫,取走这耳坠子,却难以与我碰面。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见过你的缘故。”
“芽儿,你就那么不想跟我走吗?你在他身边,看尽了他的薄情,难道还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薛翀十分不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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