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
“jiejie说的是。”腾芽饶是一笑:“不如让冰玉给jiejie打盆水来洗把脸?”
“也好。”左清清点头:“我正好也想问meimei,赵昭华那边可有消息了?”
“早起御医过来回过话,说赵昭华伤势不轻,还没有苏醒。且这两日高烧不退……”腾芽略微停顿,端起了白玉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继续往下说:“昏迷不醒的时候,总是唤着皇上,听闻下朝之后,皇上还亲自过去探望了。”
左清清把双手浸泡在冰玉端来的铜盆里,半天才从樱桃手里接过绢子丢进水中,轻轻的搅动几下。
樱桃连忙把绢子拧干,又递给左惠妃。
擦了把脸,左清清才慢慢的说:“她救过皇上总归是真的,不管她做了多少对不住你的事情,皇上也难以割舍她的情分。只是meimei,让不让她平安,主要还是看你的心思。”
腾芽冷笑了一下,清澈的眸子里酝酿着些许惆怅:“jiejie不必担心我会心软,原本对她,我便是不进不退,不招惹也不赶绝。可是她没有好好的珍惜我的心意,那就怨不得我容不下她了。”
“meimei的意思是?”左清清有些好奇她是怎么下定决心的。
“jiejie可还记得,当初护送赵翎兒出宫前往鲜钦,随行的戍卫有我身边的亲信这事吗?”腾芽微微挑眉。
“自然记得。”左清清蹙眉道:“听闻那些戍卫都是裕皇亲自挑选,特意留在你身边的,个个都身手不凡。”
“是。”腾芽微微颔首:“可是赵翎兒回宫之后,这些人居然一个都没有回来。那么伸手不凡的戍卫,个个又是皇叔亲自训练挑选给我的,怎么可能一个都不能回来?我是真的非常好奇。”
左清清与她四目相对,顿时明白了什么:“meimei的意思是,赵翎兒故意下了狠手!”
“是。”腾芽蹙眉:“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戍卫的本事之中,还有一样就是诈死。赵翎兒下了狠手,一个一个的除掉他们。当第二个人莫名的死去,他们之中就已经有人起了疑心。也正因为如此,剩下的人不动声色的藏匿起来。有些伤逝不轻,有些几乎送命,但最终还是活了下来。鲜钦的皇帝薛翀离开皇城之后,他们才伺机进宫,就是怕和对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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