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牌?想输还是想赢?”
“不知道什么牌,”邵英禄摇摇头,道,“第一把要赢。”
要船掉头,要喻霁打牌,都是为了茂市的一块地。
邵英禄是宜市博彩商会的副会长,在市内也算有头有脸,不过宜市终究太小,邵英禄的公司发展到瓶颈,便想去更有利可图的茂市分杯羹。无奈的是,在茂市做主那位深居简出的温先生为人太过霸道,邵英禄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这回邵英禄试水的地块位置偏,起拍价不低,没什么人想要,邵英禄又准备了充足的资金,原以为十拿九稳,谁料开拍前夕,邵英禄才知道温常世也卡着时限交了拍卖金。
邵英禄素闻温常世喜怒无常、性情多变,怕一不留神得罪这个不好得罪的人,却又不想弃拍,只好托茂市政界一位叫作伯永先的老友替他约一约温常世,盼着能和温常世见一面。
伯永先问了几次,都不见回应。就在今晚,伯永先有消息要传给温常世,两人说罢正事,伯永先又向温常世提起来,温常世忽然松口了,说若邵会长有兴趣,稍后可以去他船上玩玩。
邵英禄带着喻霁登上了船,由赌厅经理和伯永先一道接了,引入人声鼎沸的费尔南赌厅。
他们穿过数十张围满了人的赌桌,转进一条铺着灰色地毯的幽暗长廊。
长廊尽头,有一扇高门。
经理敲敲门,听见回应,按下把手,将门推开站到一旁,又作了个手势,请三位客人进去。
贵宾厅里,一名发色灰白的荷官在洗牌。
室内有几张赌桌,温常世就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骰宝桌旁。温常世比身后两名保镖还高,相貌堂堂,眉眼周正,乍眼望去,似乎是个很正直的人。
温常世抬起头,看着门口的人,出声欢迎:“伯主席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语速不疾不徐。而贵宾厅内灯光亮度恰好,温度湿度适宜,明明是让人很舒服的环境,喻霁却觉得十分拘束。喻霁微微低着头,眼睛快速地扫了伯永先一眼,发现伯永先有些慌乱。
伯永先顿了顿,替几人作了介绍。
邵英禄向温常世伸出手去:“温先生,久仰。”
温常世比邵英禄高得多,也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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