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姻亲奴才到处说陈家代表着本宫,欺良霸市……”
陈逸磕头道:“微臣久在四川为官,疏于治家,请娘娘恕罪!”
邢岫烟说:“树大有枯枝,本宫想你也不能尽知。你于平南战事上还是有功的,本宫给你个机会,你便告假半年,手上的事交接一下,回乡先处理家事吧。再有人说代表着本宫,本宫倒要请来见见是本宫哪里的亲戚长辈了。”
陈逸叩首:“微臣谢娘娘恩典!”
邢岫烟道:“谢菀莹若愿跟你破镜重圆,自然是好,但若她不愿意,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白纸黑字?你就另聘佳妇吧。”
陈逸听到此言难以反驳,只得称是,说:“微臣有负圣恩,还请娘娘莫要为微臣之事气着自己,微臣不肖,此后只愿为圣人与娘娘尽忠,以报皇恩。”
邢岫烟左手放在案几上,微微敲着,说:“你我君臣相识十几年了,你想什么我也清楚。天下多少寒门士子十年寒门、才比子建通过科举,其中又有谁立下何等功勋,可也一生跨越不过三品。你现居从二品,还常觉怀才不遇,便是太顺利反而不满足了。”
“微臣……微臣自知身受天恩,不敢做此想。”
邢岫烟哂笑,说:“文,你不如段芝,武,你是不如吴大富他们。你看段芝能作封疆大吏不服,怎么不看看三年前他考中了进士,这次担任总督你以为只是我的提携吗?这到了一二品,那是多少能人争了,除了人品能力口碑,也要看命,还有其中他老丈人王子腾又帮了多大的忙,朝中走动打通多少关节。三十年,甚至更久,朝廷内阁不可能让非进士出身的人担任封疆大吏,便是四川,我身份岂能和别人一样。何况,你出身商户,本就受人排挤,都说朝中无人莫做官,出了四川,你寸步难行。至于前朝东林党,早在太宗时期被打得多惨,你们江南财团想用钱乱政,那是诛族之罪了。”
没有东林党乱政,所以才有勋贵,而到原著时期勋贵也烂了。太宗最厌恶东林党,商户财团用钱控制朝堂党派那是要抄家的,因为本朝还用勋贵平衡着清流,要抄哪派的家也好cao作。其实按正史看,满清虽然一万个不好,东林党之流是不可能乱政的,因为朝中有八旗大爷们,汉臣们就没有那胆子像欺负明朝皇帝一样了,只能乖乖办实事。
陈逸擦着冷汗,这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恬淡的绝色少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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