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简要说了, 徒元义面不变色, 凤目微眯,精芒微闪。
“有没有别的证据?”
羽奴说:“就是没有,我才慢慢让他们上勾来,也想弄个清楚。我也打听了,那几家在坊间名头也不小,一个个富得流油,只不过因为商户出身,不算是缙绅。但是吴家和蓟辽总督府还有点关系,这李家呢除了和吴家有关系,在江南也有生意。反正这几家都有商队,规模不小。”
徒元义食指轻轻磨着拇指上的玉斑指,沉默不语。
若是真的,这些汉jian真是屡禁不止。真如秀秀所言,这世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资本。然而,便是将来要鼓励工商业,前提也是没有别的政权可以威胁大周。
徒元义看看羽奴顶着一张六分像邢岫烟的脸,带着一丝雅痞之气,但到底年轻。
徒元义道:“你们能怎么查?对上那些老狐狸,就你们几个,怎么被人吞了都不知道。”
徒昶和徒旭也是不服气,徒昶说:“父皇也不要这么瞧不起我们。如果他们真是汉jian,总会和北边联系,到时就将这个集团一网打尽。要是跟您和母后当年打下富升钱庄一样,那就太好了。”
徒元义想了想,道:“此事不论真假,你们务必先守口中如瓶。”
“是!”
徒元义看看儿子们,说:“你们两个要是不会演戏,你们就少跟着羽奴。”
这样的年纪、相貌、气质,一见就能猜出一二。外甥像舅,特别是徒旭与羽奴都有三四分像。
徒旭说:“我扮得很像的,就跟母后故事里的主角一样。以前我和舅舅打赌输了也学了不少本事,父皇你就放心吧。”
乒一声徒元义盖上茶杯盖子,冷冷瞥了小儿子一眼,因为他是小儿子,将来不是太子,压力没有徒昶那么大,反而更会胡闹。
徒元义暗想此事不知真假,但万一是真不可轻易放过,羽奴调皮机灵,但是手中无人。欧阳磊的几个徒弟武艺和脑子都还不错,现在又在永平府,可调来一用。
徒元义说:“此事容后再议,昶儿和旭儿不要想着出风头坏了事就好。”
徒昶说:“父皇,儿臣并非是为了出风头,整个冬天休战,我也想早日取得点战果,提升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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