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军直接听命于他,他也走不开。
若是调文官节制武将,便是谭谦,那也是有不足之处的。
徒元义竟然被问难住了,或许是原本的气数就在后金那边,大周原来更拿不出人来抵抗女真铁骑。现在虽能依仗火器战胜,但没有把握大局的帅才。
他真应该要考虑将来培养帅才之事,但眼前是来不及了。
邢岫烟道:“我调第一军北上,调黄衫军给我,合力打下四平后,纵横捭阖、囊括关东就靠你了。”
“咱们夫妻团聚才一个月,我实在舍不得。”
邢岫烟道:“咱们儿女情长,英雄气不能短。”
徒元义忽道:“那卫国还在黄衫军呢,若是北征四平,他不是要奔袭千里?若有危险怎么办?”
邢岫烟也心疼儿子,却说:“当年我能吃的苦,他怎么不能吃?他是龙是虫是虎是猫,正好可以瞧瞧。”
徒元义似被割rou一样,道:“哪有你这么狠心的?万一出什么意外,你怎么办?”
邢岫烟蹙了蹙眉,说:“这是他的命运,皇上,你左心疼右心疼的,想煅炼他,却常常忍不住打折扣,虽是慈父之心,但这样不行的。将来他要担起他的使命,轮到他去为人遮风挡雨,没有别人像你一样为他顶着。或者,你想他只当个安座高堂在勋贵和文官之间技巧性搞平衡的皇帝?”
徒元义身为一代明君,弱点居然是老婆孩子,也实是命运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