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悲惨过往。
寒玦组织了下措词,并肩坐下,吐出了自己的故事。
“我是自幼被母亲送至草原,送我去草原的人,据说是一名忠仆。忠仆死在了草原的冰天雪地里,我是巫从他怀里捡到的。”寒玦从怀里拿出来了那块水滴状的红宝石,宝石流光溢彩,果然不是凡物:“我渐渐长大后,就有人和我说,我的母亲是在中原难产而死的,这是她的遗物。”
荀澜一怔:“但是她并没有死啊,为什么……”
“因为她是歌伎,在入曹府前曾与草原的王子一度春风,宝石就是信物。”寒玦用简短的话语解释道:“我的存在是她的麻烦。”
“因为担忧生下别人的儿子,而被赶出府……”这似乎也可以理解,荀澜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她既然可以派遣仆从将你带给草原的父亲,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世间能有几个汉人愿意去草原生活?”寒玦摇摇头:“即使我的父亲后来成为了可汗,他的妻妾过的日子也远比不上中原世家豪族的奢华生活。”
“可汗?”荀澜眼前一亮,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他早就觉得寒玦气质不凡,眼界开阔,行事有度。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寒玦果然不是普通人。
“可是,你怎么会流落到中原?”念及寒玦当时的惨状,荀澜唇抿了起来。这么说来,寒玦可是混血王子啊。
“在新可汗上位后,我出了些意外。”寒玦轻描淡写道:“当时见你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听完寒玦将来龙去脉道出,荀澜大大松了一口气,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轻松了许多:“那就好……”
“不过,我有一事,要和你坦白。”见荀澜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份抵触,寒玦亦松了口气。但等到开春的时候,他不得不回去一趟,收拾残局。
听完寒玦的打算,荀澜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你要回去!”
“是要回去将事情处理完毕,”寒玦凝眉道:“不过,我无意久留草原。”
“可那时候你就是新的可汗了,那里有你的责任、你的子民,”荀澜满心的重点都放在了寒玦要离开他这件事上,久久无法释然。
荀澜张了张嘴,想问寒玦既然说了回来,那什么时候回来,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又有什么理由回来呢?
荀澜神情复杂,心情低落地站起身来:“你先想想吧,我出去走走。”
显然是不要寒玦跟着了。
典韦自然是守着荀澜寸步不离的,见主公神情落寞地走了出来,骑上了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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