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迁都?”
“迁都这等大事,岂非一日之力?”
吕布听了直摇头,在关东联军屯兵酸枣的时候,李儒建议迁都过,但朝廷上反对声巨,这事就耽搁了下来:
“且昨夜董卓新败,就让我等埋伏在此,岂不是要等到地老天荒去?”
大军藏在一处,动向难以隐瞒数日之久,他担心做无用功。
“主公在关东盟军召集之时,就料到了董卓弃城而逃之举。”寒玦瞥了吕布一眼,道出了荀澜一些早期的安排:
“在周仓、黄忠两位将军尚未拔营之时,主公就已命人勘测埋伏地形了,到了当地亦有向导来接应我们,不会走漏风声。”
荀澜的密信上写了,负责接应的,是信奉他的教众。在悦澜山有下有一十人的小队,负责接应。
周仓本来就唯荀澜马首是瞻,当然没有异议:“此事已是铁板钉钉,我等将士听从安排即可。”
吕布目瞪口呆,高顺不动声色地扯了扯他身后衣角,低声道:“奉先,走一步看百步,一言一语皆谋略,乃明公之道也。”他亦读过豫州的报纸,且每期都不落下,知道豫州牧荀澜才华横溢,且有惊人之举,非常人及也。
吕布不吭声了,寻思着自己都是走一步看一步,难怪被对方耍得团团转。
黄忠有些讶然,他虽然接到荀澜调令,但没想到自己是来伏击董卓的:“若是能拿到董卓那老匹夫,那可是为民除了大害啊!”
他兴奋地摸了摸身后的大弓,笑道:“我等军人听命主公派遣乃是天职,等兵卒们起锅造饭,修整片刻,我们就出发。”
吕布对自己的谋略颇有自知之明,他亦知士兵当服从长官的命令,也应下了:“主公既然已有安排,我等皆从命。”
寒玦见他点头,从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呈于手心:“之前讨董心切,多有得罪,此乃赔罪之礼,还请笑纳。”
吕布见其手掌中有一玲珑剔透之物,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梦幻光芒。
在寒玦轻轻抚过后,竟神奇地飘出来了一段美妙的歌声!
众人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巴掌大小的水晶物中竟然还能藏着一着轻薄襦裙的少女。在彩光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着实如梦如幻!
寒玦危险地眯了眯眼,想到了荀澜的那句对吕布的评价——“吕布此人,利剑猛虎尔,谋大事者,当驯猛虎。”
“其爱财爱色,容易收拢,然而忠心不足。我先以猛锤击之,再示之以好,他必不敢轻易反复。”
见吕布喜形于色,且没有丝毫作假,寒玦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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