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阿米尔过去换了衣裳,再将她带回堂上,发现裴獗已经回来了。
“韦铮要娶妻了。”
裴獗扬扬眉梢,换了话题。
阿米尔四脚八叉地压在敖七的身上,背后还有一个做了错事不知所措的鳌崽……
她问:“怎地泄气了?”
阿米尔哦一声,默默低头,乘人不备,又给了敖七一个白眼。
冯蕴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敖七快被她气死了。
敖七:“我何时打你了?”
当初骆月离开安渡在她面前说得的是何等的洒脱?早已把男女情看透,只图她该图的,唯独不图那个男人的心——
谁知,还是在朝夕相处中沦陷?
鳌崽:最终还是我,一只大猫杠下了所有。
这谣言释放出来的,分明就是裴獗有篡位野心的讯号……
她以为鳌崽是要攻击敖七。
周遭没有人声,敖七气血上涌,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敖七咬了咬后牙槽,用力推向她的肩膀。
“起开说话!”
裴獗:……
当天夜里,敖七和阿米尔是在裴府留宿的。
阿左和阿右两个人咯咯笑着,告诉阿米尔。
“何人如此大胆,编排这等天家大事?”
“小心!”
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一起,气氛和美。
冯蕴和骆月久不相见,都有一肚子话想说,于是将男人们抛在前厅,两个人去后院说话。
冯蕴原本脸上是挂着笑的,可听到后半句,莫名察觉到一丝沮丧。
因为她不懂规矩,这些日子已经闯下不少祸了。
“你……”敖七气结。
可阿米尔不知啊。
本着他们是夫妻,冯蕴便只让人为他们安排了一间房。
她抬起冯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上。
她有些哭笑不得。
说起分别后的遭遇,二人相看执手,唏嘘不已。
鳌崽就好像知道他的心事,伸舌头去舔他。
阿米尔摔得有些发懵,她回头看一眼鳌崽。
骆月出身本就不高,跟韦铮开始得更是不堪,惹人非议。这些事情,她此生都很难再纠正。
冯蕴吓一跳。
冯蕴的目光从她的颅顶掠过去,轻声笑道:
骆月嘴角抿了抿,苦笑一声。
被府里的下人围观便罢了,关键是在冯蕴面前出糗,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新妇还在喋喋不休地问鳌崽,满心满眼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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