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扳着指头数,也找不着几个优点……”
一入宫,小皇帝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头上插着骇人的银针,满屋子都是药味儿,濮阳漪心疼怜悯,不忍直视……
温行溯也做好了准备,要好好与她交谈……
那时候,心便飞远了。
来的路上,濮阳漪还想着在他面前,要矜持有礼,不可轻易让他看出芳心已许,落了下乘。
这次他从南齐来,因为没回安渡,带的行李不少。
冯蕴道:“鳌崽喜欢吃鱼。”
温将军俊朗儒雅,面容棱角分明,有世家郎君的学识风度,又因自幼习武,身形笔直修长,比世家郎君更有大丈夫的英武气概……
她情不自禁地出口。
他笑着让仆从去箱子里拿从南边带来的耍子,还有一些特色点心。
将人迎入花厅,自己便告辞而去了。
“陛下可有好转?”
“陛下洪福齐天,得神灵照拂,一定能转危为安,腰腰,不要太担心。”
她笑着应了,便请温行溯进屋,“快进屋吧,吃食果点都备好了,就等你来。行李他们自会抬入厢房,不敢怠慢的。”
“兴许等不到明日,县君就来寻你了。”
温行溯嗯声,眼中浮起一抹复杂的光。
濮阳漪是寡妇之身,自然会有些世俗的偏见,大兄能看淡这一点,她很是开怀……
但他直言不讳,是因濮阳漪待他好,是心思简单的纯善之人,这才愿意跟她结为连理,冯蕴的内心隐隐觉得不太美妙……
等冯蕴到时,只见温行溯站在枓栱之下,宽衣博带,松竹风姿,正眉目含笑地朝鳌崽招手。
两个小孩子欢呼雀跃地被打发了出去。
冯蕴面色黯然,摇了摇头。
可阿元生死未卜,西京局势紧张,她没有办法洒脱地决然离去。
房里寂静下来。
冯蕴对着他的眼神,轻轻一笑,“接到大兄的来信,我便已和县君说好。县君对兄长痴心一片,已托人来问过三次兄长的行程,也是迫不及待了呢。”
鳌崽比她更快,嗖一下便窜了出去,跑在她前面。
温行溯察觉她情绪不好,也不往深说。
然后,绷着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宛如情窦初开,眼波似水,满是倾慕。
温行溯的表情极是平静,淡淡地一笑,拱手而拜,“有劳腰腰张罗。”
以前在花溪,温行溯回来得少,鳌崽跟他就少有亲近,但每每温行溯来,他也会跟着冯蕴上蹿下跳的。
“我不是虚情假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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