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温行溯突然开口,“去拿些酒来——”
冯蕴看他眼波流转间,皆是温和的笑意,随即松开紧绷的情绪,玩笑道:
“你要敢有事瞒着我,看我还理不理你。”
温行溯沉默不语。
大长公主陷入了沉思,犹豫不决。
他突地将话头打住,停顿,看向冯蕴,“拿琴来吧。”
冯蕴瞥他一眼,“那大兄就错了。我待兄长最是和气。对他,才没有这样好性子。”
冯蕴抿了抿唇,回头看着温行溯,浅浅一笑。
迟疑一下,她脚步放缓,声音也低了许多。
“安渡再会。”
温行溯朝她行礼,温声道:
“县君回安渡,我来接你。”
没有人注意到,裴獗走过蜿蜒曲折的小径,站在窗外,听那一曲轻柔悦耳的琴笛合奏,负手而立。
次日大早,温行溯便辞别裴家人,带着仆从从西京出发,准备返回安渡大营。
温行溯笑道:“不说了。那等会儿,你得让我多饮几杯。”
饯行酒入腹,总令人愁绪淡淡。
冯蕴也还礼,“再会。”
冯蕴道:“我在灶上为兄长备了酒菜,兄长不来痛饮一番,倒是躲在这里,一个人要酒喝。”
她瘪了瘪嘴巴,很想哭。
温行溯笑开,“让你抓住了。”
冯蕴停顿片刻,慢慢走过去
观棋看到她,喊一声“大郎君”,便要行礼,被冯蕴眼神制止。
可濮阳漪吃了秤砣铁了心,在冯蕴托大媒带着礼物登门后,便直言想跟温行溯结亲,一天三次去催促母亲,快点答应……
温行溯眼里恍惚一下,眉眼绽开。
“你要好好地。”
“温将军——”濮阳漪还是没忍住,对着他喊了一声。
“外头风大,走吧,我们回屋痛饮。”
更像是与另一股势力的联姻。
当今之世,因战乱频发,动荡不安,六礼多不周全。
冯蕴一把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笑道:“难过什么?县君又不是不去安渡了。到五月,你可就是新嫁娘了……”
许是经历多了,人总会怀念儿时。
“人生百态,岂能事事如意?总有情绪低落之时,腰腰莫当回事,很快就过去了。”
“我只盼大兄能得幸福,跟我嫂子平安顺遂,安稳到老。”
从眼前的局势,追忆到幼时的打闹。
观棋略显局促,“大郎君,娘子来了。”
好似还是台城那个不谙世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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