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脑依从。
裴獗道:“你去缇骑司做甚?”
冯蕴:“这么说,大王也认为阿元是自己摔倒的?”
韦铮:……
冯蕴扫过去一眼,他又将表情收住。
徐永震惊地瞪大眼睛,“胡说八道,是谁在诬蔑小人……”
徐永一怔,“我就是,就是打个比方。”
徐永、林女史等一干人等,全都看押在这里。
便听辇上的女主子,吩咐道:
如今,这座宫殿,她已是来去自由。
不料,裴獗就一个字。
“那也不能放弃。”
冯蕴眯起眼,注视着他。
“停。”
韦铮服了她。
“不会是韦司主新婚燕尔,只顾着后宅新妇,疏于问案吧?”
韦铮直起身,“这”的一声,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以为冯蕴是为了骆月来找麻烦的。
自从他大婚,那妇人便不肯让他再入她的院子。
“好。”
“我观韦司主步履轻盈、神采焕发,看来是得遇贤妻,裨益良多啊。”
如出一辙。
明明就是她颠来倒去,引导那二人指认对方,还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裴獗眉头皱了皱。
徐永缩在脏污的稻草上,头发蓬松,面色苍白,手背上、脖子上,还露出了条条血痕。
“大王。”
当日永寿殿事发时的宫人,全都看押在缇骑司。
裴獗看她一眼,沉默。
裴獗道:“暂无人证实,陛下摔倒,是有人故意为之。”
冯蕴眯起眼,看向韦铮。
刚走出大门不远,就看到裴獗,站在风口上,默然而立。
她猛地转身,对着裴獗拱手:
“小人交代,小人知道实情。”
紧接着……
冯蕴道:“他们的口供上写,是跑下台阶。到底是跑上,还是跑下?徐公公,你在隐瞒什么?”
每次她说要去裴府走亲戚,韦铮就胆战心惊……
“我可不可以,跟徐公公说几句话?”
冯蕴有些遗憾。
静默片刻,裴獗道:“太医说,陛下重创头颅,救治过来的机会,极为渺茫……”
往常她入宫,还有许多禁忌。
韦铮心下不认同,但雍怀王发了话,杀人的罪过也不用他来承担,自是不会违逆命令……
徐永道:“太后刚迈殿门,就看到陛下从湿滑的台阶摔下来。当即便不顾仪态,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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