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想来看看情况……”
冯蕴:“我明白了。”
冯蕴看过去。
“我记得当日,宫中盛传是陛下玩雪,摔倒的?”
风很大,她觉得身子一片寒凉。
冯蕴道:“你的徒弟,陛下御前侍候的顺子,他说,是他亲眼所见……”
众人怔住。
对答如流。
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瓜,说砍就砍?
徐永愣一下。
冯蕴心里一沉。
冯蕴道:“狗咬狗,一嘴毛。行了,既然你们已经承认是有人推了陛下,那谁推得不重要,你们都不无辜……”
韦铮额际突突直跳,压低了声音。“王妃饶了我,韦某岂敢耽误大王交代的差事,实在是这些人概不承认,也是无奈……”
“喏。”
别的宫人或许无辜。
“是徐公公推的,是徐公公推的,与小人无关呐。”
遇到不顺心的事时,总得花一些工夫,才能自淤泥里拨出来,勉强不得。
裴獗低低哼声。
韦铮苦笑,“王妃有所不知,缇骑司是日审夜审,不敢有半分懈怠啊。可这般鳖犊子,嘴巴愣是像缝了线似的,撬不开口……”
监舍外的木案上,摆放着他们的供词。
冯蕴道:“有宫人交代了,事发时,你就在陛下的背后。就是你——欲置陛下于死地。”
冯蕴道:“也是命。”
“不可能,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记得是跑上,对,明明就是上台阶的时候……”
哪里有这样断案的?
又不能逼她。
“去缇骑司。”
冯蕴问:“可否让我一见?”
冯蕴瞥他一眼,“我今日入宫看陛下,龙体不康,便想来问韦司主,嫌犯到底招了没有?他们不肯说,缇骑司便没有办法了吗?”
冯蕴从裴獗那里得知,这些人概不交代,便想亲自过来看一眼。
他暗自喟叹,“走吧,带你去见见。”
冯蕴这才转忧为喜,朝裴獗行礼。
眼看着狱卒将一众宫人从牢里拖出来,冯蕴面无表情地等着。
“禀大王,依属下之见,这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索性全办了吧。”
“是,确实不无可能。”冯蕴点点头,看着他道:“可即使阿元是自己摔倒的,在他身边侍候的人,也难辞其咎,正该一并处置。”
裴獗:我媳妇说得算。砍了吧。
徐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唱双簧……
冯蕴:可惜,你知,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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