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兴兵伐罪

“那日去永寿殿，是徐永让我撺掇太后去的，小人也是为太后鸣不平，认为陛下对太后不够亲厚，全因雍怀王妃唆使，宁愿去祭拜过世的生母，也不肯爱护养育他多年的养母……”

已经冲开了一道口子，接下来的审讯就简单多了。

等他们听到惨叫声跑过去的时候，小皇帝已经摔在了台阶下。

“大王，妾看不得这个，不想见血，要先行一步了。”

“他说我们是狗男女。大王怎么看？”

徐永慢慢抬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冯蕴。

没人料到他会寻死，尖声大叫。

“小人没有做过的事，不论王妃怎么说，小人也不敢承担。”

“你和方福才交恶，无非掩人耳目。你真正的目的，是潜入芳兰苑，监视端太妃和秦王的一举一动，以保障李氏父女的江山……”

方福才也死在缇骑司大牢里。

徐永脸色有细微的变化。

监舍里油灯昏黄，散发着酸腐的气味。

就在阴暗的监舍内，摆上木案桌椅，还有茶水。

林女史疯狂磕头，大喊冤枉。

“徐永，得罪了方福才，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啊！”

裴獗牵住她的手，回头对韦铮道：

那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

在李桑若临朝时期，方福才为内侍之首，要拿捏一个太妃身边的小内监，简直易如反掌。

他平静清淡，浑不在意。

内廷档案完备，缇骑司私下里也将这里每一个人的过往，都调查得清清楚楚，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

唯一令冯蕴生疑的便是徐永与方福才有过交集……

“说来，你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血性之人。方福才的死，让你恨大王，恨我，恨西京朝廷，这才暗地里与邺城朝廷暗通款曲，做出如此疯狂之举……对也不对？”

冯蕴安静地陪侍在旁，就像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的脸上，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冯蕴笑着问裴獗。

“请大王明察，小人绝无谋害陛正和皇太后之心呐。”

“你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年熙丰帝驾崩，膝下仅存两个皇子。一位是李太后的嫡子，已在中京薨逝的兴和帝。另一位便是当初养在端太妃身边的秦王，熙丰帝元配之子，当今的陛下……”

她声音未落，趁着众人聚精会神听她交代的当儿，被狱卒押跪在地的徐永，突然一个用力，挣脱狱卒，朝他的刀尖上撞去。

再一深挖，林女史承认了自己与徐永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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