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风生的同事下一秒就因为矿难死于非命死于非命。”
“姐,我给你熬了粥。”
年轻记者有备而来:“一多半是崇岛战争后涌入江宁,无家可归的赤贫者,还有一些是周边的农民。”
“嗯,我也听人说了。”
“哦,你们聊。”她转身面向谷照雪:“大姐,那我先走了。”
顿了顿,他又说:“近日的一些争端,不过是有别有用心的人组织地痞流氓混入工人队伍,企图浑水摸鱼,这是某些人的一贯伎俩!我也承认,不是所有工人都理解我们的行为,工人内部有不同的看法,但绝不存在什么流血冲突,试问一句,难倒你会对自己的父母妻儿下手么?”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曹如秋却面不改色。
“那八年之后,他们去干了什么?”
“你知道江宁大多数矿工是什么出身么?”
傅乐梅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一指长的伤疤,颜色不深,但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我来告诉你,这些人里还干得动的,手里有些本钱的,可以租一艘汽艇做船工,攒不下本钱的,大多做了货工或者油漆工,他们的妻子或女儿,则做纺织工和鞋工。”
一名记者朗声道。
“你怎么看待8工过程中工人内部爆发的冲突和流血事件?”
“大姐,我跟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华婷姐就更是没边儿的事儿,你别老疑神疑鬼的。”
谷剑秋这几天要照顾大姐和母亲,于是向汤姆陈请了假,对方也哼哼哈哈哈地答应过去,有点心不在焉。
“他们的妻子和儿女做何营生?”
“这只是谈判的前提条件。”
按大夫的说法,谷照雪这已经算Ⅲ级烧伤,需要植皮,她的伤口很深且病人陷入休克,如果不是送来的及时,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当然有。”
谷剑秋冷眼旁观,他并非来参加这场反压迫委员会对记者的招待采访,只是凑巧这场街头招待会的位置离医院不远,他是来照看大姐谷照雪的。
“就算他足够幸运,五年来没出过差错,肺病也不甚严重,但是年纪一大,身体负荷不了高强度的捶石工作,他只能另谋出路,如果有钱办牌照,他可以去租一艘汽艇,那么他首先要苦恼的是高达百分之四十的牌照税,如果他没有钱,最好的出路是油漆工,如此一来,他就要小心油漆渗出的苯蒸汽,苯中毒导致的血液病变是绝症,几乎无药可治。他的妻子做纺织工,每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还要做饭洗衣。如果妻子想多挣一点钱,去做鞋工,鞋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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