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贴着何典阳跳了一段据慕唯称没有最坑爹只有更坑爹的钢管舞。我跳完,大家已经阵亡在门口。笑的东倒西斜,连何典阳的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翘,但因为顾虑到我的面子,他没翘的太明显就是了。
我非常的不开心。这直接导致了晚上何典阳的魔爪伸向我时,被我一把拍开了。
“老婆。”他朝我靠了靠。
我踢了他一脚:“别忘了所有活动都只能在脖子以上,想往下面考虑,慢慢等着吧。”
何典阳轻笑了一声:“我们可以拉灯,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第二天早上。
我浑身酸痛的从睡梦中转醒,抬手想看看时间,不料胳膊也像有千金重一样,我转头看着呼吸极浅的何典阳,费力的凑过去亲了他的脸一口。然后又红着脸躲回到被子里。
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何典阳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婆,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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