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南下,圣上便递给我一份奏折,参奏的便是三弟纵仆行凶,逼~迫得人家破人亡。若不是圣上念我巡边有几分辛苦,只怕三弟如今已不知道在哪儿。”
老太太浑然不知:“竟然有这等事,是那儿一户人家?”
陆赜并不回答,只道:“祖母不用担心,已经料理干净,将那家人安顿妥当了。只是三弟这里,我少不得要用家法震慑,免得再出丑事。”
这番话一说,老太太便不再问了,她这个人,说糊涂也糊涂,说明白也明白,只不要打搅了她安享富贵,便一切都使得。况且,这国公府,唯一个出息的便是陆赜,自然是全然听他料理。
老太太点点头,见凭儿远远跟在身后,问:“那丫头,可还服侍得妥当?”
陆赜道:“很妥当。”
老太太又道:“老大,你自小~便极有主张,不需我们操心。常言讲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现如今你老子精神不济,我常走动的那几家除了候府王府外,又不曾有合适的姑娘,又怕你自己心里有人选,所以并不曾给你定下什么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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