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锦衣卫,推开门便见满地散落的女子衣衫,抬眼望去,便见那犯妇站得离陆赜极近,身上披着他的斗篷。
两人俱都低下头,打量着一地的衣裳,暗暗猜测那黑色斗篷里只怕未着寸缕,刚才这一会儿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孤男寡女,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两人低着头,见堂上陆赜久久无话,问:“大人,可是要唤李大人、胡大人回来接着审问?”
陆赜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本官今日身子不适,明日再审,请李大人、胡大人打道回府吧!”
两人称了一声是,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秦舒微微发抖的身子却停不下来,她一双手去端桌案上的茶,监牢里根本没得干净的水喝,她正揭开茶盖婉,便见陆赜伸手拂了过来,一杯茶顿时摔在地上。
秦舒望向陆赜,见他脸上的表情既疲惫又愤怒,她知道自己赌赢了,却也不觉得开心。
她实在很想喝水,把陆赜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来,果然没见他发作,微微喝了一口,还是微热的。
忽然明白过来,那茶是刚刚旁的男人喝过的,这才叫陆赜抚落。
念及此处,秦舒低头怔忪起来。陆赜站起来,依然平静下来,望着秦舒淡淡道:“董凭儿,论心狠,你乃我生平仅见之人。”
说罢,陆赜便拂袖而去。秦舒顾不得这么多,连忙抱了衣裳,躲到一旁的屏风后面,穿戴整齐。
过得一会儿,外头进来了褐衣婆子,寻了一周,见秦舒正坐在屏风后面,正在穿鞋,她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钥匙:“姑娘,奴婢替你把手链脚铐解开吧!”
秦舒道了一声多谢,解开来,不过这么短短一会儿,手腕脚腕就已经磨破皮了。那婆子道:“奴婢送姑娘回牢房!”
秦舒点点头,随着那婆子出了门,不料并不是往地牢而去,反而是往后院的厢房而去。院子里都是横乱的杂草,地上的青砖也好一块儿坏一块儿,下了些雨,还十分泥泞。
推开门,只见一桌一床,别无它物,想来这里也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虽然也十分简陋,却也比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好多了。她有心想问,是谁安排的,却也知道即便是问了,这婆子也不知道内情。
那婆子送了秦舒进来,立刻锁了门,转身走了。秦舒往那小木床上坐去,见床上的被褥还算干净,只是这时节多雨,微微带着湿气,她抱腿坐在床上,小腹坠坠发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渐渐暗了起来,一片漆黑,不辨外物,只闻外头不知名的虫叫,蛙叫,静谧得有些怕人,叫人想起那些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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