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从中间分开,卡住了一边膝盖,无助到难以动弹,轻曼的纱一意铺开,其上是被撕开的缎面,裂口处漏下一点丝线,搭在雪艳的裸背上,带来一种脆弱而破裂的美感。
江庆之的唇舌沿着脊骨一节节往下吮,在脊心重重一咬,荏南便发出猫一样的呻吟,两片蝴蝶骨伶仃地立了起来,被江庆之爱怜地含住,舌尖细细划过骨头的凸起,问道:“疼吗?”
明明是他咬的,却来问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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