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屋原本的租客回老家了,空置了至少两年。家里不缺那几百块,不明白阿爸怎么又要放租。
她推三推四的态度,成功惹怒阿爸。
“四五百不是钱?你知不知多少人连四五百都拿不出来?你知不知全中国有多少人仍吃不饱饭,无干净水饮?!你以为个个像你那样天天大鱼大rou衣食无忧?!”
阿爸的口水花隔着手机都能喷在程心的脸上。
程心怕他了,赶紧答应挂线求清静。
她跟郭宰说要回去康顺里一趟,郭宰有点后遗症地问:“你一个人去怕不怕?”
“怕啊,你陪我?”她拉着他衣尾撒娇。
如果有他陪着去,当作拍拖散步,她倒是欢迎。
“……我有事,走不开。”郭宰为难了。
“什么事?”程心也就随便一问。
郭宰则非常内疚地道歉:“就这一次不能陪,以后都陪,去哪都陪,我发誓!”
“傻瓜。”程心觉得他小题大做,点点他脑袋,自己走了。
郭宰一直住在康顺里,早就搬走十多年的程心经常随他回来,所以她并不陌生康顺里近来的变化。
比如街口那条河被填平了,铺成一条宽路,方便附近的居民将渐渐兴起的私家车驶进来,停在离家近一些的地方。郭宰就习惯将车停在树底下,再步行回家。
而街口那棵榕树所处的位置对于整条路来讲有点阻挡,有人建议过砍掉,可有老人站出来反对,说这棵树是康顺里的风水树,不能动,不然的话大难临头。后来传言有不信邪的拿斧头去砍,结果砍了一斧头的血,吓得那人几天不敢睡觉。说得挺玄的,也不知真假,反正附近的街坊都这么传,而大榕树也就一直留在原地没人动了。
程心走到旧屋,拿钥匙打开木门,进去厨房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真热啊。
旧屋虽然空置,但阿妈安排钟点每周上门清洁打扫,所以屋内挺干净,家具家电也都能正常使用。
她打开那台古董似的日立电视机,坐在客厅吹着风扇看电视节目。看了会,给阿爸拨电话,问那租客几点到。她已经等了半小时了。
阿爸叫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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