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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离开了四年,不闻不问,他出生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现在来虚情假意?”
东妸全身僵硬,没有反驳。他要刺她,就刺吧,也没有说错。
他坐到椅上,口吻透出冷淡,“想看他?你用什么身份和他接触?一个陌生的阿姨?”
东妸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柔和,偏话里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坚持,“我不会告诉他我是谁我只是想看看他,和他说说话。”
早在她决定离开的时候,她下了那么大决心,怕自己会心软,即使知道她会为此后悔一生,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什么好mama她是个狠心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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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作,700多只僵尸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