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麻了。”霍泱艰难地抻直酥麻的手臂,“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我替你揉一揉吧?公主。”
信陵君先将两指试探性地覆上了霍泱的手腕,见她没有排斥反驳,便继续塔上四指,在她赤裸娇嫩的前臂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霍泱见他低眉顺眼,很好说话的样子,嘴角不住上扬,“要是我的继琛也能像信陵君你这么温柔体贴就好了。”
信陵君的手顿了下,“他待公主不好么?”
“那倒不是,”霍泱否认得很干脆,“王继琛那个人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心里喜欢我喜欢得要命,嘴上好听的话一句都不爱说,傲娇得很!”
霍泱正要解释“傲娇”之意,却见信陵君了然地点头,给她换了另一只手按摩。
“公主喜欢唤他‘继琛’?”
“那是他爷爷给他起的小字,只亲近的人这么叫,我身边密友,偶尔也随我这么称呼他。”
霍泱向来是三字顺口“王继琛”,两字愤愤喊“王烜”,相安无事是“继琛”。
信陵君闻言,忍不住嘀咕:“烜的小字,亦是‘继琛’。”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你和他或许本就是同源啊。”霍泱抽回自己的手臂,“已经不麻了,多谢。”
而后带信陵君下楼,带他三碗粥配五碟小菜果腹,霍泱才继续带他参观了她和王烜的家。
夜里霍泱独自睡在主卧的双人床,康桥的早春还很冷,政府供暖不会低于23℃,屋里很暖和,可是她一个人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将信陵君安顿在一墙之隔的次卧,并把电铃打开,让他有任何状况就按电铃叫醒她。
那个电铃是她和继琛刚搬进来时发现的,音色清越悠扬,像是一段小提琴名曲。这栋别墅楼层不多,加上地下室也才三层,每一层的主卧与次卧间都有这个装置,还可以调整线路。
有一回霍泱缠着王继琛,非要他陪自己在影音室看一部凶宅主题的恐怖电影。王继琛越看越觉得没意思,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罩在霍泱的高耸上逗弄她。
那时是夏天,霍泱穿着单薄的睡裙,他揉弄她的力度不小,霍泱被他摸几下就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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