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是人,没必要掩盖天性的东西,这样,才是真的亲民,空唱高调的圣人领袖这个国家已经不需要了。”
简初安静地听着,手中捧着的瓷杯冒着棉絮般的水汽,杯中是清澈见底的开水,很久,她才将杯子凑到嘴边浅呷了一口,顿时浑身毛孔都极端地收缩了,整个人烫了个激灵,急急将水咽下,张嘴不断嘶着气。
放下杯子的时候,才感到指尖都是连成一片的麻痹,刚才,一点也没觉得烫啊。
闹铃刚好在此刻响了起来,她活动下僵掉的手掌,侧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
郗宅。
郗运成扶了扶鼻梁上的花镜,方正硬实的金属框架让整张脸显得更加严肃威仪。
“佳颢,我们和‘瑞丰’定下的婚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此刻,屋外的阳光刚好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投递下来,被精致的纱帘挡住了最招摇的部分,温和地映在对面坐着的年轻男子脸上,光线猛地黯了下,仿若自惭形秽的躲进了一小片云翳之后,悄然的窥视着那一张脸孔,那一分气度,斜刺的眉,邃黑的眼,高挺的鼻,湿润的唇,波澜不惊,沉稳矜持,所谓英俊,便该是这样了吧,多一分则显得妖娆轻佻,少一分则显得粗野呆板。
“放心吧,父亲。”他起初将父亲口中的‘婚约’听成了‘合约’,这说法,原本就很像啊。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世界早就拒绝了感情,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人前他是风流倜傥的社会名流,人后,他只是反复琢磨修改自己政治蓝图的家族机器。
“那我就和‘瑞丰’的当家约定见面时间了。”
“好的,让您费心了。”他仍是那样从容地淡淡笑着,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郗佳颢真的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场合见到童歆,那个不止一次从他身边离开的女人,那个时候,对她的感觉,的确很强烈,一种很急切地想要抓住的心情,若说是爱,也算是吧,至少是种安全感。
于是,当下,他压下起初的意外惊讶,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朝着她展露出得体的笑容。
若是她的话,他更没什么问题了。
她带给他的东西依旧存在,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确定了这点,加之利益上的驱使,他不会傻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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