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是光源有限,倒没有人确信地认出他来,估计也是难以那样联想,郗佳颢未婚,也犯不着来这里丢人现眼,至于其它的可能性,还有什么呢?对于那个前程似锦的英俊政客,他那花团锦簇的人生怎么可能和这种地方有所交集?
铭秧这会儿就势站起来,皱眉掸开那勒住他的双手,高傲地整理下衣裤,在男人面前站得笔直,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郗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被人撞破的话,麻烦的可不是我。当初是你躲我的不是么?既然觉得困扰,又为什么还要插手我的事?我愿意做什么,和谁做,不需要个外人来管。”
郗佳颢握紧拳,勉强压抑着几欲喷薄而出的火气:“没错,我是困扰,可是我没有躲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我不想你的人生被那无聊的误会影响,我不知道那天父亲让你们连夜离开的事,我那会儿还以为是你们自己走掉的,是家里的老佣人无意中说漏了嘴我才……”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铭秧冷笑着打断他,“如果你是真心为我们的生活考虑,我们又怎么会被驱赶到那样的程度,沦落到那样的境地?你可以努力解释清楚一切不是吗?不过,也许你也说了些真话,你的确是真心想找到我,但却不是为了我的生活,”突然止住话音,敛眼有着片刻的沉默,继而笑了,眼眸中浸润了若有似无的恶意,“如果你是为了确定我的态度,来减轻自己的羞耻感,获得解脱,那么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因为,我那个时候不是因为好奇,我是真的想要那么做,才答应的,听见了没有,不是因为好奇,我就是你最排斥的那种人,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省得脏了自己!”他一双本就莹亮妖媚的眸子此刻愈发炙热得惊人,咄咄地看着对面男人的脸,仿佛在享受着那灰败的神情,收获着报复的快感。
郗佳颢感到一种绝望的情绪被塞进了心脏,无法纾解,只能将它们硬生生碾碎进血液深处。
也许育秧说的对,他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只是为要个答案,可是,这个答案他能不能承受的起,却从来没想过,只是想当然觉得育秧和自己是一样的,只要见到人,一切就会画上休止符。
可是,他却说他不是因为好奇,他忽然有了种强烈的恐惧感,也许自己会被那件事的阴影纠缠一辈子。
因为离得很近,简初将他们的对话一句不落听进了耳中,因而联想起童歆多年前告诉过她的事,现在看来,那人正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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