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珊是罕见的大龄处女,二十四岁都没有性经验。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她对男人的长相和身材实在是太挑剔了,挑剔到性冷淡的地步,但她跟沈延北第二次见面就做了,在她家的沙发上。
两人本是一时兴起,进入之前沈延北还是松开她带了套,这让何灵珊非常沮丧——她还想靠生孩子嫁入沈家呢。
那天她疼得不行依旧咬牙去配合他,羞赧间抬眼竟发现沈延北微微蹙眉,神色明显不悦,甚至夹杂着失落,她以为很多男人是喜欢处女的,至少不会像这样讨厌——拜托,该不会是怕她哭着要他负责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何灵珊当时昏昏沉沉地想,或许是因为她活不够好?
沈延北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如今他二十五岁,不管是正经女友还是情人女伴都走马观花,他根本提不起太多兴致。
他几乎肯定自己是有初夜情结,因为自从那晚莫名其妙强暴了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子好几个小时之后,少年时期的每次自慰他都会不由自主幻想那具青涩而白皙剔透的身子。十四岁少女的胸部刚刚开始发育,初具形态像是隆起的小馒头,光滑的触感极其美好的皮肤,干净的不惨杂任何多余气味的少女体香,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她叫着他的名字小声求饶,可怜的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她被他填补得满满的,再容不下任何其他——这些无一不让他亢奋。
当时的他初尝情事只觉沉醉得云里雾里,思绪朦胧间只记得那具身体左胸骨处有一小片淡粉色痕记,像是一片薄薄的樱花飘然落在了她无瑕的身子上,让他的心莫名一阵阵地犯软。
当然,沈延北的反应根本不可能是“他或许喜欢上那个女生了”,确切来说他一直打的主意应该是“那个小兔子味道真好还想再吃一遍啊”。
他当年也试图找过她,但是连名字都不知道,样子也记不太清楚,要找谈何容易?几个星期后毕业,他被送去国外的舅舅家,一去几年,自此再没能知道那个女孩子的下落。
沈延北的第一个正牌女友叫做谢婉凝,是他的青梅竹马,追了他好多年,一直追到美国去。门当户对,两家都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但沈延北总是对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后来谢婉凝割腕被送进了医院,沈延北听闻吓了一跳,什么都顾不得直接从学校赶到医院看她,但她一身病号服坐在病床上安然无恙,左手腕上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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