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但大概还是如来思所说,如果来问的人是是宁,他愿意剖开过往来给她看一看。
他可真是,从没对任何人这么掏心掏肺过了。
其实沈砚现在说起,倒真的是觉得没什么了,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他一丝感触也无。无论是在皇后那里受过的伤,还是在战场上吃过的苦。
经历完了,总记着也没甚意思,他受的多了,便也不放在心上了。
可是宁好像不行。
这个才来他身边没多久的meimei,跨坐在他的腿上,因为听了他的故事,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
沈砚这些年看的人多了,总能准确分辨出这些人的情绪,而是宁向来十分好懂,沈砚根本无需猜测,便知道她现在所有的泪,命名时都应当叫做心疼。
沈砚看着她哭得可怜,便觉得很受用,又觉得,其实有个人心疼也不错。
他替她慢慢擦掉脸上的泪水,实在忍不住笑了,温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无须为我如此。”
是宁却抬手握住他替自己拭泪的手,双手都握住。
她哭过的眼睛里满是潋滟的水光,诱人的紧。
“是啊……都、都过去了……”
她哽咽着,忽然就着握住他的手压向自己的右胸口,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柳青色的外衫,一层一层向里解开,知道露出她月白色的,内衬。
和内衣下,裹束的,小巧的蓓蕾。
是宁发育比一般女子要快,胸脯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又因为瘦,那玲珑的娇乳便更加显眼。
她握着沈砚的手放到自己的右胸上,将靠近肋骨下方的一处伤疤指给他看。
她的乳尖鲜嫩稚软,暴露在空气里显得可怜,沈砚的指尖触到,柔软的触感。
这场景令冷静如沈砚都怔了片刻,呼吸不自觉轻了下来,是宁却并未察觉,只是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这个伤疤,是,我从扬州青楼逃出来之前,被楼里的龟公所伤,现在已经结痂了,我知道它好了,但这个伤疤所带来的记忆,我会一辈子记得。我知道那是我的羞辱,是我的不堪。”
她握紧他的手,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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