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宁有些虚弱的声音传过来:“哥哥……我肚子好痛。”
沈砚猛一回头,瞧见她脸色惨白,正捂着腹部呻吟。他心下猛地一跳,抬手搂住她的腰,转头又对沈柘唐若萤告罪:“父皇母后,长安忽然腹痛,不知是为何故,还请父皇母后准许儿臣带长安离席宣太医诊治一番。她毕竟居于儿臣府内,儿臣总归是她的兄长,该对她负责。”
看到唐若萤骤然冷下去的眉眼,沈砚二话没说,没给她说话的空隙,紧接着道:“长安初来上京时人生地不熟,陌生得紧,此番来皇宫亦是胆怯,儿臣陪在身边时尚可安心些,还请父皇母后继续在此观看表演,容儿臣先带长安去看太医。”
是宁今晚的存在感一直很高,尽管她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了,但沈砚光环加上她略有的一些美貌,实在是很难不引起注意。
只是看着她那张已有美人雏形的脸,沈柘总是会想到她击鼓鸣冤,当着所有朝臣公开自己身世带给他的羞辱感。
他只是昏懦,并非不要脸。认下她也的确是因为她将所有事都闹到明面上,他不得不为之,否则难堵攸攸之口。
故而因着这层缘故,沈柘对她的情绪很是复杂。既不能弃之不顾,亦不想投入关注。
索性沈砚倒是愿意替他接这个包袱。
自己生辰带她来了也便来了,但她不说话,他亦不想主动提及她。
本就只是与花楼女子的一场鱼水之欢,没有感情的结合,哪怕最后有了血rou之亲,亦没有多少感情。
沈柘不愿因是宁而打断寿宴,自当允了沈砚的请求,放两人离席。
而当宴会中歌舞升平全都被抛将于身后,眼前只余幽深假山之时,沈砚抱着是宁,步伐便愈发悠然。
一直走到聚乐坊的正背后,沈砚才似笑非笑看向怀中尚在闭眼演戏的人,嗓音里有藏不住的笑意:“这里不会有人来了,可以痊愈了吗?嗯?宝贝?”
起先怀中的人还毫无反应,当沈砚随意挑了个石阶坐下,将她放置在腿上时,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终于抬起来,是宁一双灵动的眼睛里泛着狡黠的光,满眼都是干了坏事成功之后得意的笑。
是宁笑着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地问:“哥哥,宁宁聪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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