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士。
她有恃无恐,直接披了件薄薄的纱衣勉强遮住春光便往寝殿跑,来思也习惯了她偶尔的小胡闹,只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她小跑。
奈何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大抵是宁近些日子实在走背字运,以往每一次,从来没出过任何状况,偏这一次,她跑到寝宫门口,转身就直直撞上刚巧来摘星阁看她的沈砚。
还有他身后向他汇报些许情报完毕正打算离开的楚恭。
是宁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先是一愣,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春光乍泄的模样,登时惊呼了一声,也管不得其他,径直扑进沈砚怀里。
大抵是想着,能遮一些是一些吧。
沈砚也没想到自己来的这样不巧。
是宁扑进自己怀里时他下意识伸手接了一把,她带着湿意的馨香一瞬间盈满鼻腔。
二月的衣物穿的并不算多,隔着布料沈砚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因为身体的紧贴压在自己胸口。
他揽着她的腰,不受控制一般地垂眸看向她的身体。
薄纱轻透,远时看不清,近时却能看到她隐藏在纱衣之下的滑腻皮肤。半遮半掩,风情自现。可口的诱人。
沈砚的眼神顿时暗了,他直接弯腰抱起她,余光撇了眼早已自觉转身的楚恭,平静地交待完了方才的未尽之言。
“继续盯着唐则中身边的那太监,不要打草惊蛇。”
言罢抱着是宁径自走进了寝宫。
来思从后匆匆赶来,看了看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沉默的楚恭,皱了皱眉,又伸手替沈砚是宁关上了寝殿的大门。
是宁几天之内接连出糗两次,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被沈砚抱着进了房间放到了床上之后立刻钻进被子里捂过头顶,说什么都不要出来。
沈砚无奈地坐在床头,看她小孩子似的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道:“宝贝,这是怎么了?”
是宁觉得她是明知故问。
明明方才都发生过如此尴尬之事了。
她在被子里拱了拱,却并没有从被子里钻出来。
于是沈砚眼底的笑意加深,他斜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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