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在她身上费心不少,对她上心得紧。
皇后依旧仪态从容气质庄重,只是看着她的眼睛里满含冷漠的狠意。
她不动声色冷笑了一下,偏头冲沈柘道:“陛下,长安及笄礼已成,算得上圆满,陛下方才处理过公务,臣妾见您神思倦怠,要不要回宫歇息?”
沈柘原本就一直看着她,听她一说话便立刻给了反应。他笑着点头:“皇后有心了,那长安接下来便交给皇后了。”
沈柘离开,皇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复又看向一道起身的是宁。
是宁依旧垂着眼,不声不响,安安静静站在一旁。
是宁其实是在猜测皇后的用意。
将皇上请走,又留下她,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前朝不得随意入后宫,故而沈砚只是将是宁送到承乾宫门口,并未随她一同进入。
是宁多少有些紧张,心志却是依旧镇定。
她垂着眼,感觉到皇后似乎重新坐到了凤榻上,甫一坐下她的声音便不咸不淡地响起。
“长安,最近几年可过的好?砚儿推了所有让你进宫的邀约,本宫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却总是没有机会。”她笑了笑,停顿一下,画风一变:“总不知道那个孩子在担心些什么,宫中守卫众多,难不成还有人能伤害你?不过总归是担心你的安危。同本宫说说,砚儿对你可好?”
是宁猜不透她意欲何为,垂眸略略思虑了一下,答道:“回皇后娘娘,纶亲王殿下对是宁很好。”
“是么。”唐皇后悠悠一笑,不在意似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嗅了嗅,又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
“那本宫便放心了。”
说着“我放心了”,垂眸看着茶碗的眼神便陡然变得阴狠。
她喝完一口茶,又慢慢将茶碗放到一旁的桌上,盯着是宁不卑不亢身影看了会儿。而后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说:“对了,倒是有件事忘记同你说了,你同砚儿生活的时间长,也替本宫想个办法。”她顿了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睛里不知为何像是浮起一丝嘲弄,只是并不明显:“砚儿同你生辰相近,马上就二十有三了。年岁不小了,身旁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实在不成体统。身为皇室子,理应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是砚儿那个人,于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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