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骁阳从旁看着他的神色,几番犹豫后,道:“这也不能怪宋姑娘,当日她卖身葬父,侯爷既出了银子做了好事,便是让官府评判,她也已是侯爷的人了,一个弱女子,你叫她怎敢僭越半分。侯爷,府中女眷甚少,若不忍心让她入府为婢,不如收作通房,也未尝不可。”
此话一出,果真见侯爷变了脸色。
提起通房,在定北侯府,还悬着一桩命案。
此事还需从府中大公子,赵致谦周岁那日说起。
彼时赵封毅将将发际,哪像今日位极人臣般权势滔天,只因安澜郡主的身份摆在那儿,赵致谦的周岁宴更是按照皇子的规格大为cao办,太后与皇后两宫都遣人置办了厚礼,太后娘娘那儿自不必说,打小疼爱的孙女儿诞下小曾孙,周岁礼自然少不了。而中宫皇后的贺礼,便是圣上的颜面了,无非是昭告天下人,郡主虽下嫁武将,仍是皇家疼爱的郡主,身份贵重,不容置疑。
那夜文武百官并诰命夫人来了多多少,赵封毅四下周旋,不知被灌了多少黄汤。
宾主尽欢后,赵封毅醉醺醺地回到书房之中,一伺候的丫鬟替他宽衣解带之时,起了攀附之心。
只是此事不知为何被安澜郡主身边的闫嬷嬷知晓,带人闯入书房之中,此时赵封毅半醉不醒的,尚未行事,那丫鬟已经解了自己的衣裳,唯有一件肚兜在身上,就这么半身赤裸地拖了出去。
随后赵封毅喝了醒酒汤,被唤至郡主房中,中间跪着那衣不蔽体的小丫鬟,哀求着郡主饶过她,口中念叨的是并无争宠之心,当个通房便心满意足。
安澜郡主望着她冷笑不止,问赵封毅该如何处置。
要知道即便不是勋贵之家,便是有些产业的寻常百姓家,纳妾通房都是再寻常不过之事,赵封毅与郡主成婚以来虽不曾碰过旁的女人,当下见那丫鬟哭求,便道请郡主息怒,打发了出去便可。
谁知安澜郡主嗤笑一声,命人将那丫鬟拖至院中,众目睽睽之下乱棍鞭打至死。
赵封毅虽在沙场上见惯了生死,却是第一回见到个活生生的女子死于棍棒之下,他却不能言语。
事罢,郡主施施然行至他面前,问,这般处置他可满意。
不待他回答,郡主便带着行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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