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确定它不会复苏后,长腿曲起,坐在脚踏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榻上熟睡的人,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保持和她呼吸的步调一致。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的睡容,心里都漾满了满足感。
噙着痴迷的笑容,手指在半空中虚幻的抚着小姑娘的五官。
*
秦猫梦中睡得很是不踏实,朦胧中总觉得有人在旁边看着她。
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从枕头边摸出手电筒,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黑暗中突来的声音,吓的心跳一滞,大脑空白。
“醒了?要不要喝水?”
丁酉的声音?
秦猫瞬间清醒,按下手电筒的按钮照过去,那个侧着脸,以手背挡着刺眼光束的男人果然是他。
转动着手电筒照射房内,见是自己的房间没错,不禁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怎么在这?”
丁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抿着唇拉开灯去倒水,待水变温递到她面前。
“谢谢。”秦猫接过水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猛然扭头问他,“不对!我睡前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弯腰穿着鞋去查看,鞋子刚套上脚,就见脚踏旁的地面上晕出点点血斑,此时还有血珠不断的半空中掉下来,发出“啪嗒”声后融入血斑,血斑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扩散成血圈。
随着血珠向上望去,就见丁酉傻呆的站在那,鼻孔不停涌出汩汩的血,在鼻下蜿蜒出两条血迹,正往下欢快的流着,好似奔腾的小溪。
而他既不擦拭亦不仰头,而是满脸震惊的瞳孔放大,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领口处。
秦猫顺着他的视线,垂首望向自己的领口,片刻后,脸“轰”的下变成红苹果,头顶冒着白烟。
因她不喜欢睡觉时有束缚感,所以做冬日纯棉睡衣裤时,码数特地做大了一码,再加上是v领的,她弯腰穿鞋时,丁酉看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脚上的鞋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rou粽子,闷闷的土拨鼠尖叫从被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