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趁这几日把病养好。
如此过了几日,当真每每清醒,都彼此错过。没等来于闲止,竟先把二哥等来了。
二哥约莫还在气我那日不管不顾去救于闲止,耽误了自己身子,一进屋,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他没死成,你倒是去鬼门关逛了一遭。”
我受他大恩,眼下只有赔笑脸,奉上一盏茶,道:“我听秦云画说,于闲止救回来的时候已在弥留之际,是二哥您去守了一夜,与他说我和阿南的事,他这才缓过来。”
二哥道:“远南从平西撤军了,本王自然给他一个面子。”
又看我一眼,冷哼一声,“再说他若没了,我看你也活不成了。你二人左右活够了,死了不打紧,可怜阿南摊上你们这一对爹娘,临到头了,尽顾着追着彼此去死,谁也没为他想一分。”
我讪讪道:“你不是去淮安了么?阿南呢,怎么没随你一起过来?”
二哥又冷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再看看于闲止那副样子,两个一只脚刚从阴曹地府里缩回来的药罐子,叫阿南瞧见了,还要累及他一个三岁小儿为他不争气的爹和娘cao心。”
我一直好生与他说话,他却连一个好脸都不肯给我。
想到此,我忍不住道:“我听说,远南军在小河洲围杀沈羽时给沈羽放了水,那日我求你带兵去叶落谷救于闲止,你一开始执意不肯,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他放水了?”
二哥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又道:“其实你也放水了吧?”
二哥脸色一僵。
我续道:“否则二嫂帮你挡下沈羽的一剑后,你应该下死命剿杀他才是,怎么忽然撤军了?”
我问:“你是不是原本就没打算要沈羽的命?为什么?为了二嫂,你想与她和解?”
我又说:“二嫂这回伤得不轻,两年内都不能再上战场,你留在秦庄的一个副将昨日跟我说,二嫂一伤,你便利索地写了一封信回京,让人把你王府里的最好的一处院子捯饬出来。你是不是想重新把二嫂接回王府去住?她竟也肯吗?你怕是还没敢对她开这个口吧。”
二哥一面听我说着,脸色愈来愈难看。
过了会儿,他道:“那院子收拾出来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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