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喷射出来,妈妈也回头抱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脸上碰触了几
下,找到我张开的嘴后湿暖的盖住,她美丽的双眼里尽是无尽的爱意和闪烁的泪
花,女人有时候总是在不经意中发泄莫名的情感,也许情人间只要感受到对方的
爱,总也是这样。
坐在怀里的妈妈,和我已经没有母子那种性的拘束,双方在彼此眼里一丝不
挂,不存在一种秘密。
妈妈跟我说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晚上才回来,表妹和我的饭要去买或自
己做,我舔吸着她耸翘翘雪白白的应了一声:“我只吃妈妈的奶,什么都不
要吃,等妈妈回来后才吃。”
妈妈笑翻了心,娇滴滴的打了我好几下,说道:“小死鬼,就只会贪妈妈的
便宜,换你来当妈妈好吗?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可真累。”
“不要,我可没有妈妈这么漂亮的奶奶!”波的一声,妈妈涨大的离开
我的嘴,在爽爽的空气中,湿油油的红得发亮。
此生的最爱-岳母1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
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
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
父亲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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