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么说,许少卿就像个电机一样不知疲倦疯狂打桩,“不行,怎么不行,你这小穴还紧着呢,咬着我不肯松口。”
安鲤实在受不了了,只想快点结束,不管不顾地用长腿缠住许少卿的腰,屁股跟着节奏往上迎合他。意乱情迷地说出他刻骨铭心的那一句。
“老公,你射的深一点,我才能给你生孩子……射到最里面……我们的孩子,叫小朵,是老公种在我身体里的爱的花朵……我爱你。”
许少卿有点愣地看着他水光朦胧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此时并不是疼痛和屈辱,而是像是一种追忆和怀念,是抹不开的深情。而那对深情的眼睛注视的正是自己。
许少卿在这种错觉中低喘一声,把头埋在安鲤的颈肩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体的最深处塞着自己的性器,好像那里真的有个子宫需要他去灌满。
“操,我要干死你……”
安鲤也被那种极速疯狂的抽插干得几乎神经错乱,一声一声地高声呻吟:“啊,啊,我要死了……”
许少卿紧紧缠住安鲤的身体,颤抖着,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
当然是隔着套的。
许少卿知道即使不隔着套也种不出什么来。但也许是本能驱使,听到这个土鳖说那种话的时候真的就很爽很爽。
他抱着安鲤的身子爽了好半天,即使射完很久也沉浸其中。直到他听见安鲤发出了疲惫不堪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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