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杨广生的别墅,许少卿确实滴酒不沾。安鲤恍然地“哦”了一声,然后说:“好。你随意。”
安鲤干了。他又给自己倒满,然后给许少卿杯子里点了一下。
许少卿看着他干了第二杯,问道:“今天工作怎么样。和梁宁。”
“唔,他很厉害。”安鲤放下酒杯,因为他必须同时竖起两个大拇指,“真的厉害,一个人顶十个专家。人也好,随和,还很有耐心。”
“有耐心,”许少卿哼了一声,“因为他想睡你。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他是对所有人都耐心。”安鲤反驳道。
许少卿没吱声,安鲤又说:“今天工人把图纸上的数据搞错了,活儿都要重新做。虽然是工人出错造成进度问题,但他还是安抚工人来着……”
“换个工作吧。”许少卿打断他的话,“做我的助理。薪水比这个高。”
“不行。”安鲤果断地说。
“……不行?”许少卿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安老板,是你在跟我说不行?”
要不是昨天在别墅的事情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不想连续两天给自己竖两个抢炮友的炮敌像个疯批,此时压制了一点脾气,他肯定就要狠狠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员工一顿。
他把杯子在手里攥紧了:“今天早上你怎么说的来着。忠诚?操。你觉得你这样反驳老板的调岗指令叫忠诚吗。”
安鲤据理力争:“可是,我……我这个工作挺合适的,我今天刚刚上手。为什么要调岗?”
许:“因为我要。我要你做我的助理。”
安鲤:“我不会做助理。我条理不清晰。”
许:“我教你。我记得住。”
“……”安鲤身体前倾了一些看着许少卿:“直接招一个年轻脑子好的做助理不好吗。”
许少卿阴沉地看着他:“你说了算?你老板娘?我该忠诚于你呗。”
安鲤:“……我说忠诚,是因为我以为你想让我重新适应社会。我很感激你,想在适合我的岗位上努力工作,回报你。”
安鲤:“如果你其实是怕你的炮友在约定期间内被别人给白睡了,所以要拴在身边摸鱼的话……”
被戳中心事的许少卿心虚但神色平静。
安鲤很想硬气地说,“那我宁可不要这份工作”!
可是想到今天新上手的工作,工资数目,还有那种……久违了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的感觉,已经死滞的人生重新开始运转的感觉,他就舍不得说那种违心的话。
他想要堂堂正正地工作,还是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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