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含进去,用紧窄柔软的咽喉尽力纳入饱涨坚硬的龟头。他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地吞咽口水,就把许少卿前端夹得更紧。
“嗯……”
许少卿舒服得蹙起眉,低头看着安鲤第一次清醒又主动地给他口交。看着安鲤卖力的样子,他的肉棒一跳一跳得不断变得更粗壮,他尾椎发麻,难以自制地顶起了腰。
安鲤没有躲,反而顺着他的动作迎上去,想要吞得更深。被迫撑开的喉咙发出挤压气泡一样的声音,他抓着许双腿的手都因为疼痛和紧张而颤抖起来。
许少卿的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安鲤就立刻回应般握住了他的手,抚摸他的手心,就像在说“没关系”。
手心里那个酥痒的触感突然让许少卿头脑放白,眼圈发胀。他不觉得现在这种情绪是感动,而更像是一种知道会失去某种东西的恐惧和不安。这不是没来由的臆想,而是一种敏锐的警觉。像一个被关在冰冷地牢里十年的囚犯知道了这温暖春光只是放风,一生一次,那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干脆没出来的好。他不得不抓紧了安鲤的手指,不让他做那种羽毛般温柔的安抚。一边不断叫他:“鲤鱼儿,鲤鱼儿,安鲤……”
他大概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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