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说过不在办公场合干那种事。
自我安抚后,他夹紧了屁股走进去。
身后出现一只手,关门,落锁。然后抱着他压在墙上,在他脖子里用力呼吸。安鲤感觉许几乎要把他给变成一股烟吸到肺里去。
……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躲我。”许少卿说,“是不是你冷静下来觉得还是不应该和我有什么‘关系’。后悔了嗯?”
安鲤:“操!我躲你单纯是因为我的屁股疼!我都跟你说过了!”
“你不是叫得很爽吗。每次我都让你射了自己才射。”许说着,把手伸进去搓他的前面,“每次你说你不要,但我摸摸你就硬了。”
“你要再这么弄几次我就硬不起来了你信不信。”安鲤推他。
许:“我给你做前列腺按摩,我帮你治。”
许:“我每天都想要你,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你jb就直了。”
许少卿往前顶了顶安鲤的屁股,证明给他看。
许少卿埋在安鲤的脖子上蹭蹭。时时刻刻都想抱他。一个大胆越了狱的囚犯,到达了彩云之国,没了退路,就想反复确认自己对这片飘渺的领地的所属权。
许少卿想让安鲤用每一种不同姿势产生的不同的叫床声说“我爱你”,就像一种特殊的搜集癖。他必须让这个迟钝的笨蛋不断不断加深对这三个字的印象,直到把这三个字的内涵刻进他的灵魂,好永远也忘不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比原来还疯了。不过这个疯它不是原来那种压抑的焦虑和痛苦,而是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怎么也平息不下来的占有欲。
这个占有欲它是属小酸枣的,他咽下去,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了。
“……你瞧你根本就没法说通,我只能躲你。”安鲤生气地推了他一把,“男人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不能老捅,更何况你这种转基因的品种。再说我奔四的人了,体质和恢复力都在下降,这么下去不是让你弄死,就是老了成为病房里护工最讨厌的那种老头。”
许:“哪种老头?”
安鲤:“……下半身失灵在病床上乱嘘嘘和噗噗的老头。”
许少卿忍不住埋在他颈间笑了一会儿,小声亲昵地说:“那我就亲自护你。你喷我身上也没关系,六万八的西装都给你当一次性护理垫,我都给你收拾干净,宝宝。”
……这段话听起来从头到尾都是雷。安鲤一个没忍住,对着他的肩膀施展如来神掌,击退了变态两米。
“许少卿,跟你正经说话怎么就那么费劲呢?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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