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扑上来把我按在桌上,还好,刚好对门宿舍的大刘他们进来吃夜宵,看到了即将被暴打的我,冲上来围住了酒店老板和他的爪牙,扔下五十块钱把解救了我,据说他们是抬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我回宿舍的!
夜里我时不时地叫嚷着,喷吐着酒气,宿舍的哥儿们不得不在大冬天开着窗户睡了一夜,这故事后来被演绎成失恋男生力搏无良酒家,众兄弟协相救凶顽认罪服输的故事,在校园广为流传,而后门口的那家酒馆因此很是冷清了一阵子。
第二天,我依然感觉头疼欲裂,口干似火,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终于慢慢冷却下来,忽然感觉自己很愚蠢,或许二姐这次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况且二姐对我一直疼爱有加,她并不亏欠我什么,我没有任何权利因为她对自己做的选择横加指责呢?在内心一次次地如此这般告诫自己,我默默为二姐祝福,祈祷她从此生活幸福美满,我特意又给伯母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二姐我给她的祝福,而我也终于能够勇敢地走出宿舍,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但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打听二姐的消息,二姐在我心里成了最隐秘的痛。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知道二姐最喜欢下雪,便堆了个雪人,拿红丝带在雪人脖子上扎了个蝴蝶结,寄托我对二姐的思念。
半年多后,我毕业了,去了一家还不错的单位,离家比较远,那个暑假我没回老家,只因为害怕见到已为人妇的二姐。再往后,我听说二姐生了个儿子,生日比我小三天,我打了电话给她道喜,二姐淡淡地说:谢谢。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如刀绞一样,血流不止,四肢冰冷。
五一节前,我按父亲的意思回老家接奶奶到父母家暂住,奶奶见我回来,高兴地说:咱们明天走吧,你二姐今晚也回来。
我的内心咯噔一下,却又禁不住一阵狂喜。
晚饭前,二姐抱着胖嘟嘟的儿子背着行李来了,我和堂妹、侄子一起去迎接她,二姐看见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工作很累吧,看你又瘦了。
我面带微笑,没说话,心里却很酸楚。
亲人们见了二姐和她的儿子都很兴奋,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热闹,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钟头,没人注意我一直在静静地坐着。
晚饭还没吃完,村里忽然停电了,而十六的月亮格外地圆、分外地亮,大家便搬了桌子来到院儿里喝茶闲聊,二姐的儿子早就睡了,更给了大人们轻松的闲暇时光,直到欢乐的氛围慢慢被睡意驱散,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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