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层关系,陈念安在顾时英面前就放肆了些,一天要找他借个两叁次喷雾,不管忙不忙,男人都会抽出空来捏着她的下巴耐心地给她喷药。
嗓子好的那次,陈念安拉下男人的裤腰,含住了男人的鸡巴。
“嗓子不疼了?”
宽大的手落在头顶,摩挲着柔滑的发,发丝从指尖穿过,好似细软的沙,沙会断,陈念安的头发不会断。
吮吸棒棒糖似的吮着,舌尖卷去马眼流出的微咸液体,陈念安双手宝贝地捧着男人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声音含糊道。
“我浅浅地含好不好,求时英哥哥怜惜我,不要捅到喉咙里去。”
女人跪坐在地上,细吊带哪哪都挡不住,手臂大腿全露在外面,丰满的乳也外露了大半,粉色的乳头在黑色的薄薄面料下若隐若现,粉得鲜嫩,粉得纯粹。
吐出深红龟头,嫩生生的一张脸讨好地往硬挺如弯刀的阴茎上蹭,亲吻落在柱身狰狞浮起的青筋上,一路珍贵、爱怜地吻过去,两颗饱满囊袋被吸进口腔里来回吮了个遍。
嘴巴被磨得红红的,她脸又白,那红便显得有些艳了。
陈念安喉咙浅,只能含住个鸡巴头,剩下的一大根全包在手里,一边含一边撸,小嘴裹得特别紧,规律吮吸着。
她偶尔会调皮地往里深含了些,但在刚触到咽喉作呕的那个区域时会马上抽出来。
阳具被高热潮湿的紧致小嘴包裹着,哪哪都是软的,不管怎么动牙齿都不会碰到。
男人赤裸的后背绷出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耳尖也憋出些闷红来,落在女人头顶的手几次想往下压。
顾时英终于明白魏生哲为什么要把女人的喉管奸得那么狠了,因为真的很好肏,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挺腰将正根阴茎往她喉管里捅,但看到她皱眉的模样又硬生生止住了。
要射精的时候下腹紧绷得硬如铁,顾时英闷哼了一声欲拔出阴茎,但那张贪吃的小嘴赶紧呜呜着跟上。
顾时英射在了她的嘴里,脆弱的喉管滚动着,女人在小口吞吃着他的精液。
腥麝的味道在口腔咽喉出蔓延,挥之不去,陈念安忍住了皱眉的冲动,跪坐在地上深情仰视着男人,好似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神明,是她的救赎。
“都吃进去了,好吃。”
绯红脸蛋浮着痴痴的笑,唇角还溢出一点儿未能及时吞咽下的白精。
男人垂目,指节宽大的手指抹上了那点白精,陈念安马上含住了他的手指,两腮凹陷,含着棒棒糖似的吮吸着,直到手指上最后的一点残精被吞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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