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性爱中反应冷淡,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但男人们又贱得慌,她表现得越是冷淡,男主便越是来缠她,企图用密不透风的畸形之爱以及激烈的性交行为让她热火起来。
但陈念安反应平淡,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们。
于是男主们纷纷化身成为变态狂魔,在她脚上绑铁链,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上监控,甚至在她家居服的纽扣上针孔摄像头,呼吸声、心跳声清晰可闻。
陈念安连反抗都没有,被锁住就待在那一方小天地,被监视则再不跟佣人讲话。
封闭自我好像看起来很难,但实际上也没那么难,慢慢习惯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男人们开始怒不可遏,歇斯底里。
陈念安静静地看着他们发疯,把屋子里能砸的一切都砸个精光,玻璃碎片铺了一地,光洒进来的时候折射出粼粼彩光,好似一场瑰丽多彩的梦境。
她看得有些愣住了,在一片狼藉中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像一尊玉做的小佛。
齐覃把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猩红着眼,暴躁地将头发往后拢了一把,趟过玻璃碎片、断裂的木块,扣住了陈念安的肩膀,用力地来回晃。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故意折腾我是不是很爽?”
陈念安表情依旧木然,只是静静地看着暴跳如雷的齐覃,没有任何反应。
心下却耻笑,男权社会下的男人们总是以情绪激烈、不可控等词扣在女性头上,也不看看自己疯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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