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sāo狐狸jīngrì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干舌燥,内裤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么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么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rì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一番话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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