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rì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rì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rì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rì,现在rì不够,你说你个欠rì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rì不够,现在你不想rì,你个连逼都rì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rì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chūn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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