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只额头带有白斑的头狼冲上来朝爷爷的胸口挥了一爪子。
爷爷挣扎着砍翻了八只,生起了篝火。天明之时,狼群终于散去了。
但就这冷不防的一爪子,要了爷爷的性命。
当棒子的父母流着眼泪给爷爷擦拭身体的时候,棒子看到爷爷的胸膛上有四道口子。
口子从左胸延伸至小腹,里面的白骨赫然可见。而小腹已经完全破裂,一截肠子胀鼓鼓的从裂口处挤了出来。
棒子依旧记得爸爸边哭边塞,可怎么也无法将那半截肠子塞进去。最后妈妈找来了一截白绸,沿着爷爷的身体裹了两圈,这才遮住了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天刚蒙蒙亮,大伙儿还都没有起床。如果有人半夜受伤,那后果不堪设想。”棒子越想越紧张,昨夜的宿醉瞬间消逝了一大半,昏晕的感觉也一扫而光。
他连忙猫着腰,顺着血迹小碎步走了起来。他顺着山路走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距离,斑斑点点的血迹突然消失不见。
棒子直起腰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右边是一层叠着一层的梯田,其中只有一块种着包谷,包谷杆子近两人高,叶子开始枯萎,远远望去,一片金黄,走进观之,无比凄凉。
“这块玉米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弄得不好,这人就躲在里面。”
棒子转念又想:“是死是活都不要说,万一不是人,是头熊怎么办?不行,我得小心为是。”
恰好棒子随身带着酒瓶,昨夜喝完后,他觉得扔掉太可惜,还不如拿回家去,让母亲去装醋。所以他就随手塞进了裤兜里面。
关键的时候,这玩意儿还可以防身。棒子掂在手中,异常谨慎的钻入其中,不停的四下张望,尽量不要让包谷叶子刷到自己的身上,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大概朝里走了十几米,棒子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地沟里一动不动,白色的裤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一头乌发凌乱无比,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
棒子一把甩掉酒瓶,连忙扑了上去。
“喂,听的见?”他跪在女子身旁,抓住她的肩膀,边晃边喊。
“听的见?听的见?你怎么了?喂!”
女子的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棒子连忙扒开遮在面部的头发,这才看清这位眩晕在包谷地里、浑身是血的女子是云村的寡妇。
“我的天啦!”棒子心疼的想到,“寡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村长那个狗日的......”
棒子突然间沉默了。
他想起了昨晚潜入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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