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还是那个可恨可怜的女炮灰?
小人大声咆哮着,跪在地上抹着泪,一遍遍把三观大旗艰难地扶起来却啪叽又被砸倒在地。
头可断血可流,三观大旗不能丢。
这时她听见有人叫她,却好似隔着一层玻璃,只看得见雪梅的嘴巴开合,却听不清说什么。